吉波:大家好。《华夏人文地理》大家都看到了,2003年时尚出品到今天已经两年多了,去年2月份开始和《美国国家地理》合作,我姓吉,叫吉波,刚才主持人说有网友看了我网上的照片,说小伙子挺帅的。我先说一下网易的丁总,我在八年前跟他见过一面,那时候还在崇文门,如果大家看到他的话,会觉得他更帅。
主持人:您太谦虚了。(笑)去年年底有篇报道,标题叫做《科普漫长的春天》,里面提到《科学美国人》(Scientific American)中文版《科学》将于05年11月停刊的消息,以及《科学与生活》由美国引进的另一本科学名刊--《发现》(Discover)也在3年合同到期后停止了合作,原因大多是因为国外合作方不满意中国的发行量,这些事的发生被比喻为中国的科普寒流,您怎么看待?
吉波:三方面吧,一方面,看到很多科学停刊的时候是需要统计的,像美国总统竞选的时候,两个人辩论结束,马上调查报告就出来了,有几百万人统计,这个数字(科普多少本停刊,多少本新创刊,是需要科学调查数据的)需要由于统计的;第二,中国历史上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有越来越多的人喜欢科学的,提一个非常滥的词超女,比如手机短信投票。一方面大家说不喜欢枯燥的科学,但是一方面你又喜欢科学的;第三个停刊,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市场化,市场化就是你要知道读者喜欢什么,而不是我要告诉你什么,这是两个概念。因为科学上来说,如果你做得不好会很容易枯燥,真正完完全全对科技本身感兴趣的人不多,更多人关心的是科技能给我带来什么,所以我想这可能是编辑思方面的问题,造成了停刊。
主持人:科普在中国到底有没有市场呢?刚才您谈到了是因为他们没有做到很好的市场化。但很多接受采访的人都众口一词地说中国人的素质太低了,市场还在发育,您怎么看?
吉波:你看我们的《华夏人文地理》,包括《中国国家地理》都是科普,也是普及的科技知识,但是市场反应都很不错。有句话是“点背不能怨社会”,这要看你自己,不能说中国人科学素质太低才做不起来,不是这样。我觉得一个不是办给一少部分人看的,而是给大多数人看的,不能叫好不叫座,这个平衡点一直很难找。因为刚才说了,没有任何一个时代比中国人现在更喜欢科学,所以我不认为中国人现在不喜欢科学,我反倒担心科学现在正在成为一个新的神,实际上科学是一个过程,是一个求真发展的过程,可能你今天说得是对的,后天科学家就告诉你这个错了。说爱因斯坦的一句话,是爱因斯坦一生瞧不起权威,但是惩罚他,让他成为一名权威。我认识一个的女孩,她特别喜欢玻尔,她用最简单的话告诉我波尔是怎么回事,她说在玻尔之前所有科学家人都告诉你世界是这样的,但是波尔来了,告诉大家,我们现在所认识的世界是这样的,但真正的世界需要我们不断去探索和发现。
主持人:我们现在对科学的渴求和兴趣应该是在不断的增加,但是很多科普并没有和这种需求相吻合,反而处境更,包括科技馆、博物馆,前一段时间我们做过一个,他们同样面临这样的困境,也就是现在所谓的时尚生活。
吉波:举几个例子,举几个例子吧,穿什么衣服对健康的影响等都是科技,不光是说神六怎么造的,包括今天,对面有女孩子在时时录入,这在以前都是不可想象的,这都是科技。一定要用市场引导内容,科学报道很难写,一定要找一个非常非常热爱科学的人,同时要有一定的文学素养,让人读起来很有故事性。我们的合作伙伴就是美国国家地理就是,他的优势在于讲故事,从科学角度来看,比如法老的,发现新人种都是这样。比如今年狗年,美国国家地理很凑巧做了一个狗的进化的专题,从大野狼到人类的好朋友。大家都知道狗和狼势不两立,但狗是从狼进化而来的。这就是一个由头,所以不能脱离市场来看,没有边际得来看,如果这样的话,任何都会死。
主持人:刚才您看到非常欣赏美国国家地理故事性的文章,而且我注意到,您对您的团队要求就是会讲故事就行。
吉波:对。比如我做管理,做编辑的告诉我你要报道,或者报道东方广场,报道网易,要讲什么故事,包括主持人有什么故事,他就愿意听,在这些故事当中,网易的整体形象出现了,是这样一个概念,如果说网易是一个什么什么样的机构,那是广告的概念,而我们普通老百姓都喜欢看贴身的东西,而不是一下就把我们隔开了。什么样的在这个年代会赢,我觉得会讲故事的一定会赢。
吉波:我不认为受到了困境,我觉得还是春媚的,越来越好,不然我们就不会办这个,而且我觉得科学是一种,是严谨的态度,不是说晶体管、天文学才是科学。现在很多人对医疗头疼,引起争议特别多,说失败了,很多人在谈论。为什么?因为很多人要去看医生,医生学的这就是医学,这就是科学。从医学角度来说,更多人去看病,这就说明更多人相信科学了,我觉得科学要从更广义的角度来看,东方文化和文化肯定是不一样的,的科学包含更多探索、发现、求真的,是这种的。
吉波:就像我们小时候玩的钻天猴,虽然和神六比起来动力不一样,原理不一样。但这些都是科学的东西。
眼皮跳吉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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