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T之家():十部小说,十个圣诞节
编者按:圣诞节作为一年中最重要的节日,它经常会出现在文学作品中。在这些文学作品中,它可以是欢快、充满希望的,也可以是哀怨、悲伤的,这个节日就像每一部文学作品中的人物一样。在此整理了10部经典文学作品中的圣诞节描写,十部小说,十个圣诞节。
1.《悲惨世界》(法)雨果
《悲惨世界》书封
在孟费郿,一八二三年的圣诞节过得特别热闹。初冬天气温和,没有冰冻,也还没有下雪。从巴黎来了几个耍把戏的人,他们得了乡长先生的许可,在村里的大街上搭起了板棚,同时还有一帮走江湖的商贩,也得到同样的通融,在那礼拜堂前面的空坪上搭了一些临时铺面,并且一直延伸到面包师巷里,我们也许还记得,德纳第的客店正是在那条巷子里。所有的客店和酒店都挤满了人,给这清静的小地方带来了一片热闹欢腾的气象。还有一件事,我们应当提到,这才不失为的话古者。陈列在空坪上的那些光怪陆离的东西中,有个动物陈列馆,那里有几个,真不知道那些人是从什么地方来的,衣服破烂,相貌奇丑,他们在一八二三年便已拿着一头巴西产的那种吓人的秃鹫给孟费郿的乡民看,那种秃鹫的眼睛恰像一个三色帽徽,皇家博物馆直到一八四五年才弄到那样一只。自然科学家称那种鸟为,我想是,卡拉卡拉·波利波鲁斯,属于猛禽类,鹰族。村里有几个善良的退伍老军人,波拿巴的旧部,走去看了那只鸟,恋主之情油然而起。耍把戏的人那三色帽徽式的眼睛是一种独一无二的现相,是慈悲的天主特为他们那动物陈列馆创造出来的。
就在圣诞节那天晚上,有好些人,几个赶车的和货郎,正在德纳第客店的那间矮厅里围着桌上的四五支蜡烛,坐着喝酒。那间厅,和所有酒食店的厅堂一样,有桌子、锡酒罐、玻璃瓶、喝酒的人、吸烟的人,烛光暗淡,语声喧杂。可是一八二三那一年,在有产阶级的桌子上,总少不了两件时髦东西:一个万花筒和一盏闪光白铁灯。德纳第大娘正在一只火光熊熊的烤炉前准备晚餐,德纳第老板陪着他的客人喝酒,谈。
2.《战争与和平》(俄)托尔斯泰
《战争与和平》书封
圣诞节节期到了,除开敷敷衍衍的午祷,除开邻人和家仆们的庄重而乏味的祝贺,除开人人穿上新衣裳而外,没有任何庆祝圣诞节日的特别的东西,在这无风的零下二十度的严寒中,在这冬夜的星光下,令人感到要庆祝这个节日的强烈愿望。
……
家仆们一个个化装成狗熊、土耳其人、小饭店老板和太太,既,又可笑,随身带来了冷气和欢乐,最初他们畏葸葸地蜷缩在接待室里,然后互相躲在背后挤入了大厅,起初有点羞羞答答,后来就越来越快活,越来越和谐地唱歌、跳舞、跳轮舞,做圣诞节日的游戏。伯爵夫人认清了面孔,对着穿化装衣服的人笑了一阵子,便走进客厅里去。伯爵伊利亚·安德烈伊奇坐在大厅中笑逐颜开,赞美玩耍的人。一些轻年人不知溜到哪里去了。
半小时后,还有一个穿着鲸须架式筒裙的老夫人在大厅的其他一些身穿化装衣服的人中间出现了——这是尼古拉。彼佳化装成土耳其女人。季姆勒扮成丑角,娜塔莎扮成骠骑兵,索尼娅扮成切尔克斯人(有一副用软木炭画的胡子和眉毛)。
在没有穿上化装衣服的人们宽厚地对他们表示惊叹、表示认不清庐山真面目、并且表示赞美之后,年轻人都一致认为装束十分美观,还应当到别人面前去展示一番。
……
易萨·伊万诺夫娜答应了,半个钟头之后,四辆带有铃鼓,铃铛的三架雪橇开到了台阶前面,滑铁在冰冻的雪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娜塔莎头一个发出圣诞节狂欢的口令并以愉快情绪互相感染着,越来越爇烈,当大家走到严寒的户外,彼此叫喊,互相呼应,谈笑风生,坐上雪橇的时候,狂欢情绪到达了顶峰。
驿马驮着前二辆三驾雪橇,老伯爵乘坐第三辆雪橇,由奥尔洛夫的大走马驾辕,尼古拉乘坐私人的第四辆雪橇,由他那匹矮身量的、毛烘烘的黑马驾辕。尼古拉穿着一件老太婆的衣裳,外面披上束紧腰带的骠骑兵斗篷,拉紧缰绳站在这几辆雪橇的中间。
天还很亮,他看见搭扣和辕马的眼睛在月亮下发出反光,这几匹马儿惊恐地望着那些在的台阶上的遮阳下喧嚷喊叫的骑者。
3.《麦田里的守望者》(美)塞林格
《麦田里的守望者》书封
今天是星期一,离圣诞节已经很近,所有的铺子也都开门了。因此在五马上散步倒是挺不错。
很有圣诞节气象。所有那些瘦瘦的圣诞老人全都站在角落里摇着铃,还有那班救世军姑娘——脸上不搽脂粉和口红什么的——也在那儿摇铃。我东张西望,寻找昨天吃早饭时候遇见的那两个修女,可我没看见她们。我知道我看不见她们,因为她们告诉我说她们是到纽约来当教师的,可我还是一个劲儿找她们。嗯,不管怎样,霎时已是一片圣诞节气象。千万个小孩子跟他们的母亲一起来到市中心,在公共汽车里上上下下,在铺子里进进出出。我真希望老菲芘在我身边。她已经不是那种幼稚的孩子,一进儿童玩具部就高兴得命都没有了,不过她倒是喜欢看热闹,逗笑取乐。前年圣诞节我曾带她一起到市中心买东西。我们的确乐了一阵子。我想那次是在百花公司里。我们一起进了鞋部,她——老菲芘——要买一双高统雨靴,那种雨靴总有一百万个穿带子的眼儿。我们简直把那个可怜的售货员死了。老菲芘试了约莫二十双,每试一双,那个可怜的家伙就得把一只鞋子的带子全都穿好。这实在是种的把戏,可是差点儿把老菲芘笑死了。最后我们买了双鹿皮靴,付了钱。那个售货员倒是十分和气。我想他也知道我们是在逗着玩儿,因为老菲芘老是咯咯地笑个不停。
4.《呼啸山庄》(英)艾米丽·勃朗特
《呼啸山庄》书封
凯蒂在画眉田庄住了五个星期,一直住到圣诞节。那时候,她的脚踝已痊愈,举止也大有进步。在这期间,女主人常常去看她,开始了她的计划。先试试用漂亮衣服和奉承话来提高她的自尊心,她也毫不犹豫地接受了。因此,她不再是一个不戴帽子的小野人跳到屋里,冲过来把我们搂得都喘不过气,而是从一匹漂亮的小黑马身上下来一个非常端庄的人,棕色的发卷从一支插着羽毛的海狸皮帽子里垂下来,穿一件长长的布质的骑马服。她必须用双手提着衣裙,才能雍容华贵地走进。辛德雷把她扶下马来,愉快地惊叫着:“怎么,凯蒂,你简直是个美人啦!我都要认不出你了。你现在像个贵妇人啦。但莎贝拉·林惇可比不上她,是吧,弗兰西斯?”“伊莎贝拉没有她的天生丽质,”他的妻子回答,“可是她得记住,在这儿可不要再变野了。艾伦,帮凯瑟琳小姐脱掉外衣,别动,亲爱的,你要把你的头发卷搞乱了。——让我把你的帽子解开吧。”我脱下她的骑马服,里面露出了一件大方格子的丝长袍,白裤,还有亮光光的皮鞋。在那些狗也跳上来欢迎她的时候,她的眼睛高兴得发亮,可她不敢摸它们,生怕狗会扑到她漂亮的衣服上去。她温柔地亲我:我身上尽是面粉,正在作圣诞节蛋糕,要拥抱我可不行。然后她就四下里望着想找希刺克厉夫。恩萧先生和夫人很焦切地注视着他们的会面,认为这多少可以使他们判断,他们有没有根据希望把这两个朋友分开。因此就剩下我一个人在这里。我闻到烂熟了的香料的浓郁香味,欣赏着那些闪亮的厨房用具,用冬青叶装饰着的擦亮了的钟,排列在盘里的银盆——它们是准备用来在晚餐时倒加料麦酒的。我最欣赏的是我特别小心擦洗得清洁无暇的东西,就是那洗过扫过的地板。我暗自对每样东西都恰如其分的赞美一番,于是我就记起老恩萧从前在一切停当时,总是怎么走进来,说我是假正经的姑娘,而且把一个先令塞到我手里作为圣诞节的礼物。从这我又想起他对希刺克厉夫的喜爱,他生怕死后希刺克厉夫会没人为此所感到的恐惧,于是我很自然地接着想到现在这可怜的孩子的地位。我唱着唱着,哭起来了。但是一会我就猛然想到,弥补一下他所受的委屈,总比为这些事掉眼泪还有意义些。
5.《简·爱》(英)夏洛蒂·勃朗特
《简·爱》书封
十一月、十二月和一月的上半月转眼已逝去。在盖茨黑德,圣诞节和元旦照例喜气洋洋地庆祝一番,相互交换礼物,举行圣诞晚餐和晚会,当然,这些享受一概与我无缘,我的那份乐趣是每天眼睁睁瞧着伊丽莎和乔治亚娜的装束,看她们着薄纱上衣,系大红腰带,披着精心制作的卷发下楼到客厅去。随后倾听楼下弹奏钢琴和竖琴的声音,管家和仆人来来往往的脚步声,上点心时杯盘磕碰的叮咚声,随着客厅门启闭时断时续传来的谈话声,听腻了。我会离开楼梯口,走进孤寂的保育室。那里尽管也有些许悲哀,但心里并不难受,说实话,我绝对无意去凑热闹,因为就是去了,也很少有人理我,要是贝茜肯好好陪我,我觉得与她相守,安静地度过多夜晚倒也是一种享受,强似在满屋少爷小姐、太太先生中间、里德太太令人生畏的目光下,挨过那些时刻,但是,贝茜往往把小姐们一打扮停当,便抽身上厨房、女管家室等热闹场所去了,还总把蜡烛也带走。随后,我把玩偶放在膝头枯坐着,直至炉火渐渐暗淡,还不时东张西望,弄清楚除了我没有更的东西光顾这昏暗的房间,待到褪为暗红色,我便急急忙忙、拿出吃奶的劲来,宽衣解带,钻进小床,寒冷与,我常把玩偶随身带到床上,人总得爱点什么,在缺乏更值得爱的东西的时候,我便设想以珍爱一个褪了色的布偶来获得愉快,尽管这个玩偶已经破烂不堪,活像个小小的稻草人,此刻忆起这件往事,也令我不解,当时,我是带着何等的虔诚来溺爱这小玩具的呀!我还有点相信它有血有肉有感觉,只有把它裹进了睡袍我才能入睡,一旦它暖融融安然无恙地躺在那里,我便觉得愉快多了,而且这玩偶也有同感。
6.《小团圆》张爱玲
《小团圆》书封
次日一早女佣来说唐纳生小姐有请。下楼看见全宿舍的人都聚集在餐室,互祝“快乐的圣诞”。原来今天是圣诞节,还是正日,过得连日子都忘了。
7.《佳人》(美)玛格丽特·米切尔
《佳人》书封
听到这里,思嘉很不耐烦地嘟起嘴来。“只要你再说一声‘战争’,我就进屋去,把门关上,我这辈子还从来没有像对‘战争’这个词感到讨厌,除非那个词意味着‘脱离联邦’。爸爸总是从早到晚谈论战争,战争,所有来看他的绅士们也叫嚷着什么萨姆特要塞、州权、亚伯。林肯,简直烦得我要大喊大叫!而且所有的男孩子也都在谈这些,还有他们的军队。今年春天,任何晚会上也没有听到这什么快乐的事情,因为男孩子再不谈别的了。我最高兴的是佐治亚要等到过了圣诞节以后才宣布脱离联邦,要不然会把圣诞晚会也糟蹋了。要是你再谈‘战争’我就马上进屋去了。”……
对于亚特兰大和对于整个南方来说,1862年圣诞节是个愉快的节日。南部联盟在弗雷德里克斯堡打了一个很大的胜仗,北方佬伤亡的人员数以千计,人们在节假期间普遍欢欣鼓舞,欢庆和局势已出现了转折点。那些穿灰的军队已成了久经沙场的队伍,他们的将军已屡建功勋,人人都知道,只要春季战役一打响,北方佬就会被永远彻底地击溃了。
8.《小妇人》(美)易莎·梅·奥尔科特
《小妇人》书封
“没有礼物圣诞节怎么过?”乔躺在小地毯上咕哝。
“贫穷真!”梅格发出一声叹息,低头望着身上的旧衣服。
“有些女孩子拥有富贵,有些却一无所有,我认为这不公平。”艾美鼻子轻轻一哼,三分出于轻蔑,七分出于嫉妒。
“但我们有父母姐妹。”坐在一角的贝思提出。这句令人愉快的话使炉火映照下的四张年轻的脸庞明亮起来。
“我们没有父亲,很长一段时间都将没有。”乔伤心地说。听到这句话,大家的脸又暗淡下去。她虽没说“可能永远没有”,但每个里都把这句话悄悄说了一遍,同时想起远在战场的父亲。
大家一时无言。一会梅格换了个声调说:“你们知道妈妈为什么今年圣诞节不派礼物吗?因为寒冷的冬天就要来了,而我们的男人在军营里,我们不应该花钱寻乐。虽然我们能力有限,但可以在这方面做出一点小小的,而且应该做得高高兴兴。不过我可并不高兴。”梅格摇摇脑袋。想到那些梦寐以求的漂亮礼物,她感到遗憾不已。
“我看我们那丁点儿钱也帮不上什么忙。我们每人只得一元钱,献给部队也没多大用处。我们不要期待妈妈给我们什么礼物,不过我真的很想买一本《水中》,那本书我早就想买了。”乔说。她是个蛀书虫。
“我本来打算买些新乐谱。”贝思轻轻叹了口气说,声音轻得谁也听不到。
“我要买一盒精致的费伯氏画笔。我真的很需要。”艾美干脆地说。
“妈妈没说过这钱该怎么花,要是看着我们两手空空,她也不会高兴的。我们倒不如各自买点自己喜欢的东西高兴高兴。为挣这些钱,我们花了我多少心血!“乔大声说道,蛮有绅士风度地审视着自己的鞋跟。
9.《追忆逝水年华·在少女花影下》(法)普鲁斯特
《追忆逝水年华·在少女花影下》书封
再过三个月就到圣诞节团聚了,接着就是元旦,这些节日本身早已令我伤感,无意中回想起当年过节时那苦恼的滋味,因为过节,在新年假期,自始至终,我一直都跟希尔贝特分开的。吃过久久不散的晚宴,吃过节日午夜聚餐,大家都喜气洋洋,兴高采烈,阿尔贝蒂娜即将同她在那地方的女友们厮混在一起,那亲热的姿态,定然是故伎重演,同我看到她与安德烈在一起的举止一模一样,可是,阿尔贝蒂娜对她的友情是的,谁晓得?
也许,在我之前更接近凡德伊小姐的女朋友们可以知道,凡德伊小姐在蒙舒凡受到她的女朋友们的追求。她的女友在向她身上扑去之前,总要先挑逗她迎合她,现在,我献给凡德伊小姐的是阿尔贝蒂娜那火焰般的媚脸,只听得阿尔贝蒂娜半推半就时发出的奇怪而深含的笑声。我再次感到了痛苦,与这种痛苦相比,原来我体验到的嫉妒又算什么呢?那天,在东锡埃尔,圣卢碰见我同阿尔贝蒂娜在一起,她与他眉来眼去,我感受到这种嫉妒。还有,那一天,我正盼着德·斯代马里亚小姐的信,我回想起那未曾见面的启蒙导师,她在巴黎给了我那一阵初吻,我可能还得感谢他吧,我领教了嫉妒的滋味,会不会是这类嫉妒?由圣卢来的,或由某一位年轻人来的是另外一种嫉妒,实际上并没有什么了不起。在这种情况下,我无非害怕多了一个情敌,我想方设法战胜他就是了。但这里的对手却与我大不一样,她的武器不一样,我不能站在同一个决斗场上与之决斗,不能给阿尔贝蒂娜同样的欢娱,甚至难以真切地加以想象。
10.《圣诞颂歌》(英)查尔斯·狄更斯
《圣诞颂歌》书封
“舅舅,圣诞快乐!你!”一个声音高兴地说。斯克罗吉的外甥已经到了。
“呸!”斯克罗吉恼怒地说。“的东西!”
“圣诞节是的东西!舅舅,当然你不是这个意思?”他外甥说。
“我就是这个意思。”斯克罗吉说。“你为什么管它叫‘快乐’的圣诞节?你太穷了,根本快乐不起来。”
“哎。”外甥笑着回答说,“你为什么这么生气?你很有钱不该不高兴啊。”
“我当然生气。”舅舅回答说,“当我生活在一个满是像你这种蠢人的世界里!你说‘圣诞快乐’!但圣诞节是什么?不过是一个让你大把大把花钱的日子,这时你会发现你老了一岁可财富却没有增加半点,而且你还得去付所有的账单。所有到处游逛说‘圣诞快乐’的人的舌头都应被割掉。是的,他会的!”
“舅舅,请不要这么说!”外甥说。“我一直把圣诞看作是一个帮助别人、别人的日子。一年中只有这么一天男男可以彼此地敞开。所以舅舅,尽管我从未发过圣诞的财,我认为对我来说圣诞节一直就是而且也将是美好的时刻!愿你!”
……
当斯克罗吉醒来的时候,他立刻发现的钟就要敲响1点钟了。他肯定第二个幽灵不久就要来看望他了。这次他想做好准备,所以他自己把他床周围的帘子都拉开了,躺在那儿等着。1点钟时,幽灵没有来,但一束强光从照在了斯克罗吉的床上。他害怕极了。几分钟之后,他以为光是从隔壁的房间照过来的,所以他起身下床来到了门口。当他的手摸到门时,一个奇怪的声音叫他的名字并让他进去,他了。
尽管他认出这是他自己的房间,但它现在看上去已完全不同。墙壁被鲜亮的绿叶所覆盖,壁炉里燃烧着熊熊的火焰。地板上摆着大堆的上好的圣诞食品——味道浓郁的巧克力蛋糕、热乎乎松软的面包、五颜六色的苹果和橘子、一盘盘的黄油、炖好的鸡、一盒盒的巧克力和糖果。坐在这些东西旁边的是一个身材高大、面带笑容的幽灵,它高兴地对斯克罗吉高声喊,“请进!请进,伙计!我是今日圣诞鬼魂!看着我!”
自从第一个鬼魂的来访,斯克罗吉对自己就没了把握。所以尽管幽灵的眼睛明亮且充满善意,但斯克罗吉还是不敢正视它的脸,但他能看见幽灵身穿一件绿色长袍,它长长的棕色头发随意地散落在背上,它面带热情友好的笑容。光是从他强有力的右手握着的火把里发出的。
“幽灵。”斯克罗吉轻柔地说,“你想带我去哪儿就去哪儿。昨天晚上我接受了教训,而且这教训现在正在生效。如果今晚你也有什么让我借鉴的话,请让我向你领教。”
“拽着我的长袍!”幽灵说,斯克罗吉从命了。
食品、房间、炉火都消失了。是圣诞早晨,他们正站在冰天雪地的户外。虽然天空灰蒙蒙的,街上也很脏,但当人们拿着他们的圣诞晚餐匆匆赶往面包房准备烤制的时候,他们看上去都出奇的欢喜。幽灵似乎对穷人特别感兴趣。它和斯克罗吉一同站在面包房的门口,当晚餐从它面前经过时它把火把照在。有时当他看见人们相互拥挤或发脾气时,他把火把举在他们的头上,他们立刻就会变得温顺或停止争吵,“因为今天是圣诞节。”他们彼此着。
“你的火把是做什么用的,幽灵?”斯克罗吉问。
“它能给人们今天的晚餐带来特殊的味道。”幽灵回答说。
“你为什么大多把它用在穷人身上?”斯克罗吉问。
“因为穷人最需要它。”幽灵回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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